我叫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再滑落腿弯。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舌头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出来。”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
“她能撑得住?”有人低声问。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穴与肛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把她前穴夹起来。”他命令,“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将外阴死死勒紧,穴口紧闭却流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现在开始。”
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那东西宽大、冷硬,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
“操……她肠子都夹出汁了。”有人笑着,捏了我一把,“这狗屁眼比穴还要软。”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