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了床边,低声说:“随便你怎么想,你硬起来再说,我反正只会有你的孩子……”记住网站不丢失:jile2.com
我一股热血涌上头,推开门冲出去,分别让两个守卫把她的贴身侍女萨维尔开提和德米特里叫来。我回到她的房间,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影子。不一会两人就赶到了,他们互相看着对方,不安地等在门口。
我对着门口吼道:“进来!”他们推门进来,萨维尔开提像个踩扁了的南瓜,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德米特里还是那副倔模样,透着一点淡淡地俏皮。我指着爱丽丝,说:“玩。”她愣了下,抬头看我,我咬着牙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晚咱们都玩。”
蜡烛被我吹灭了,屋里瞬间暗下来,像塌了的洞穴,窗外又吹进茉莉花的香气,床上铺着羊毛毯,边上扔着没喝完的酒瓶和她的酒杯,像踩烂的葡萄,洒了一地。
萨维尔开提爬上床,脱了衣服,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德米特里站在我旁边,汗气混着刚刚脱下来皮甲味。爱丽丝冷笑一声,脱了裙子,露出雪白的胸脯,乳头像刚绽开的花苞。
我咬着牙,脱下裤子,手攥着那根东西,可它还是软得像被风吹蔫的麦秆,垂得像个笑话。
我隐约听到了爱丽丝的窃笑,我低吼一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他笑得像春天的野草,汗水淌过胸膛,像一颗颗碾碎的麦粒。
我该硬的,我是延苏家下一任家主,我得传宗接代,可我操蛋的硬不起来。爱丽丝冷眼看我,嘴角挂着嘲笑,那种笑像在啃我骨头。萨维尔开提爬过去,抓着爱丽丝的腿,埋头在她腿间舔,多么熟练,下体的水声黏得像踩进泥坑的靴子。爱丽丝哼了一声,扭着腰,胸脯抖得像被风吹散的云絮。
德米特里没说话,瞥了我一眼,眼里闪着光。他跪下来,张嘴含住我那根,用舌头在顶端轻轻地画着圈,然后用手捧住我的卵蛋,轻轻地揉搓着。
他吮得像一饥饿的婴儿吃着奶水,嘴角淌着的口水像拉开的糖丝,汗气混着皮甲味,像嚼碎的野麦灌进我鼻子里。我抓着他头发,指甲嵌进他头皮,想象着叶菲米跪在我面前。我低吼一声,胯下硬了,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
我喘着气,推开德米特里,吼道:“上床!”他爬上去,抓着萨维尔开提的腰,顶在她屁眼上,捅进去,她尖叫一声,瘦得像鱼骨的身子抖得像被风吹断的芦苇。
我把萨维尔开提拉开,咬着牙,抓着爱丽丝的腿,把她按在床上,她嘴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你行吗?”
我没吭声,脑子里全是叶菲米,想象他被我干得喘得像拉断的风箱,汗水淌过背,喊着:“伊利克……再狠点……”我顶在她腿间,捅进去,湿热得像吞进泥沼的深坑,粘液从交合的缝隙出溢出来。我抓着她胸脯,狠狠撞了几下,乳肉抖得像被风吹散的絮。
德米特里撞着萨维尔开提,而她握住爱丽丝的手,我撞着爱丽丝,屋子里满是肉浪翻滚的撞击声,水声黏腻腻的,茉莉花香混着汗气、腥气,像煮沸了的兽血。
我脑子里乱得像被马群踩过的草场,想着叶菲米,撞得她尖叫连连。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烧得我眼红,可我得干她。
我猛地一挺,精液喷进去,一阵阵余韵让她抖得像被捅穿的鱼,嘴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抽出来那一刻,她大腿根滑出一串乳白色的混浊,蜷着身像猫一样喘着,眼神却一点不乱,晶亮又无情。德米特里还在捅萨维尔开提,那瘦骨嶙峋的女人叫得喉咙都哑了,抓着爱丽丝的胳膊不撒手,像在下沉时最后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