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怕极了,一听见他进来,就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
周度见此状也只便耸了耸肩,他没做其他表示,又过来抱沉榆了。且这一次,他又转移了阵地,将沉榆放到了这张大床床尾处的床凳上。
周度的这一系列做法对于沉榆来说实在过于无厘头,她被他给整得手足无措,连脑子都变得有些昏沉。沉榆双臂环抱着肩,无意识地打着轻颤,头脑迷眩地连意识都开始发散了。
“老婆,过来。”
“周廷”的声音这次是从床头处传了过来。
沉榆在迷糊点着脑袋,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回头时,却见着了被黑布蒙住眼睛的周度。
身后的少年似是感知到了沉榆的视线,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兴奋地扬得更高,道:“老婆。”
“你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老公只听你的差遣。”
“老婆,好不好?”
少年身姿挺拔,他双腿分开着半跪在了床单上,上身的衬衫已被其主人脱去,露出了锻炼得极好的精壮漂亮腹肌。他那诱人的人鱼线顺着上处延展至了腰腹的下间,勾着人让其连眼都移不开地方。
周度实在是太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魅力值发挥到最大了,他双手被手铐铐紧在了床头细雕的坚固圆柱体上,白皙的脖颈间戴了个金制的项圈,他人一眼望去简直是像极了一只落入猎人精心布置好了的陷阱里面的乖巧猎物。
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实在是太低眉顺眼了。
实在是太具有心意了。
只可惜,沉榆此刻并没有被周度的把戏所蛊惑到。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待在原处不动声色。
周度现在既然已经把眼睛给蒙上了,她便有了可以逃跑的机会。
只不过得需要注意安静,且须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