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凑过头去亲吻在了沉榆白净的耳垂上,他舌头含吻着她的耳廓,将她锁牢在了自己的臂弯肩之间,令她没有一点的挣动机会。
沉榆的腰下被周度垫了个枕头,裙摆早已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强行掀了起来,她微微地啜泣着,羞耻于自己的身体现在被自家儿子给看了个透的事实。
她柔白似玉的娇美肉体此刻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了少年的眼前。
周度撑起了身,他喉结滚了滚,又喘着气吻了上去。
太漂亮了,妈妈真是太漂亮了。
少年嘴角挂着笑,他早就不知道看过自家母亲的躯体多少遍了,但只每一次瞧见,却也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其给深陷了进去。
更遑论,现在沉榆是清醒着的。
周度身下的性器为此而激动得更加涨大,几乎是硬得发疼,他粗喘着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脸颊,轻抚在了她薄嫩的眼皮上。
“妈妈,睁眼。”
他低下头去看向了他,指腹来回游移在上面,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沉榆招架不过周度,她睁开了眼,与注视着自己的少年所对视上了。
少年的目光实在是过于得灼热,令沉榆只心生害怕。
周度笑了笑,那双漆黑的眸子倒映在了他的眼中。
沉榆现在意识清晰的事实刺激得他头脑发热,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她的穴逼给润湿,把自己的肉棍子给捅进里面去。
周度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他将她的贝齿给强行敲了开来,滚热的舌头与她交缠在了一起,她的舌极嫩,嘴里的水又甜,与人接吻时,总令他人有种直想把其给全咽进肚子里的冲动,好像这样做才可勉强满足一般。
她的身上哪哪都香;她的身上哪哪都甜。沉榆是最可爱的;沉榆是最漂亮的;沉榆是最娇俏的;沉榆是最迷人的。
他爱沉榆,他恨不得将自己给揉进沉榆的骨头里,他恨不得将自己给完完全全地将全身心献给沉榆,他是如此地深爱着沉榆,他是如此地迷恋着沉榆,他是无比无比地崇拜敬仰顶礼膜拜着沉榆。
他的大手覆到了沉榆的白乳上去,指尖勾捻着沉榆的乳头,围绕着她的乳晕打着圈圈,直把她的乳头给挑弄得凸起时,又伸出了条大舌,狠狠地吸裹舔弄了上去。
他的虎牙轻咬着沉榆的乳尖,来回嘬逗着她的奶子,她的乳肉极其的软嫩,周度总是不敢多加用力,生怕自己会弄得沉榆生疼。
他的手指又随着沉榆柔美的身体曲线挪移了下去,挑了她的内裤,将其给脱下扔到了床底。他双手钳制住了她扭动挣扎的腰摆,痴笑道:“妈妈,不要动。”
“不要怕,妈妈,我会让您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