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将沉榆的腿给分得更开,修长的手指压在了她白软的腿根处,他将脸埋得更低了,直到高挺的鼻梁都深深地戳进了沉榆的穴花为止,才堪堪停下了动作,闷闷道:“要是不挨操就能自我解决的话,妈妈那天又为什么连水都喷不出来呢?”
周度说完舌头便又舔了上去,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兽类,孜孜不倦地含咬着嘴里娇嫩的红果:“妈妈可以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您的手指同样抚摸了这里那么久,可穴里却连一滴水都涌不出来?嗯?”
沉榆记忆力虽差,可也好在生活枯燥得连点变动都没有,哪怕是风吹草动般的小插曲,她也能草木皆兵般的全部给印刻在了脑子里。
周度嘴里说的这件事沉榆可再熟悉不过了,那天她想老公想得厉害,穴里都想得直要冒出水了。
可当她的手指一伸下去时,却又什么蜜液都吐不出来。
沉榆无论是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家儿子竟然会知道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上不得台面的琐事,知道她这段难过而又羞耻万分的记忆。
“宝宝,你是怎么知道的?”比质问来得更快的是疑惑,沉榆脱口而出道。
被发问的对象也只是扬了扬嘴角,像是早就料到了沉榆的反应似的,只轻淡道:“我那天放学早,从别墅院子的外头就远远望见了没将窗帘拉紧的妈妈。”
他又接着说:“妈妈,做这种事情就算是躲在毯子里也不见得有能多隐蔽的。”
“更何况,我一推门进来时,便在空气里闻见您自慰的气味了啊。”
他笑了笑,嘬了口她的阴蒂,道:“您那天手上一股逼里的骚味,特别明显,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周度将沉榆直说得臊红了一张小脸,她抿紧了唇,脑子里糊作了一锅粥,心被搅乱得连什么辩驳的借口都找不出来,只缩着个脖子装死。
少年猜到了沉榆的内心想法,他将脸贴得离她更近,手指又接着插动了起来,一上一下一进一出的,直爽得她淫叫连连。
沉榆精巧的小脸上全写满了情欲,她哪里还再分得清什么是非对错,魂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的下面又开始涌水了,甜里带了点骚的淫液汩汩地冒了出来,从穴口直向骚心,从里处喷涌到了外处,全部被周度给含裹着吞咽了下去。
“果然很甜。”周度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妈妈对我真好。”
“好喜欢,真想再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