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线条在她掌下震颤,每一寸紧绷的皮肤都在诉说他的挣扎——既享受又沉沦的挣扎。
她终于放过它,舌尖顺着他的胸线向下,滑过他紧绷的腹肌。
马甲线的沟壑在她舌尖下如同被一路征服的地图,她的唇齿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每一块肌肉都在她的触碰下收缩、紧绷、颤抖,像是被她驯服的野马,被迫驯服于她的掌控。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人鱼线滑入更危险的地带,牙齿却在他下腹咬了一口。
“唔——!”
他的腰猛地弹动一下,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她抬眼看他,眼尾挑着一抹戏谑的弧度。
“躲什么?”
她的膝盖抵住他的大腿内侧,阻止他本能的后缩,舌尖继续向下,在那最敏感的地带轻轻一舔——
他的身体立刻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许、清、霖——”
他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警告和求饶,却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臣服。
“你不是要谈正事吗?”
听到他变相的求饶,她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