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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憋屈（第5页）
李十五几步上前，将人拦着。
“老人家，您孙儿死了，您不怨，不恨吗？”
听着这话，老头儿缓缓抬头，满脸沟壑皱纹中藏着的那双浑浊双眼，似恢复些清明。
他从怀中掏出一页纸，摆给李十五看。
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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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者，虽求长生，亦知大义所在，当以死为荣，以生为耻，方不负此生，不负天道……’
老头儿口中喃喃道：“四十年前，俺亲弟死了，二十年前，俺小儿死了，现在，小孙儿也没了。”
“大爻说了，他们纵身陨，亦魂化星辰，护佑山河，光照万古。”
老头儿连连摆手：“俺不恨，不敢恨，更不该恨啊……”
老头离开了，却恍惚间，眼眶有一滴浑浊泪水蓄起，或许他只是觉得，这校场风太大，被风眯了眼。
望着老者背影。
李十五低着头，许久无声。
他知道，依旧是十相门笔相，以神通道法之力，扭曲这些人的思想观念。
“呵呵。”
“谁又笑话谁呢。”
“我困于种仙观，你们困于大爻，大家一样，一样的。”
听着耳畔这声微不可察喟叹，白曦摇了摇头。
“李十五，世间之事，不由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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