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不是他异样的理由。
就在昨日,被安插在姚远身边的绿珠传了消息过来,说是一年前被送到凉州的那批军械有可能出了问题。这样一来的话凉州的那场败仗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如果让程舒禾知道了………
他没再敢想下去,只是突然将眼前的人紧紧摁在了怀里。
“说!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力气大,将人紧紧嵌在怀里,程舒禾不知道他大晚上发的什么疯,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傅景珩,你给我放开!你弄疼我了!”
身上的力气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令人动弹不得。
大半夜被吵醒本就让人气恼,更何况他此时又是一副发疯的样子,程舒禾再叁告诫自己要忍住却还是没能忍住,两只手一起使劲,往死里捏他腰侧的肌肉。
他腰腹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发力时格外恐怖,这些都是她亲身经历过来的,也由此知道他腰间的皮肤分外敏感一些,就像现在这样一捏,抱住她的人果然一僵。
程舒禾心中一喜,刚想挣脱,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人整个压在了床上。
“我都素了叁日了,你还敢招我?”
他说这话时贴的极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带来酥酥麻麻的痒。程舒禾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他兽性大发按着自己再行那事。
她深吸口气,竭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开始和他商量,“今天别弄了行不行?”
“理由?”
“明日还要上山去看皎皎,现在已经很晚了……”程舒禾说完,微微偏头避开他本打算印在自己嘴唇上的薄唇。
没想到这个举动似是惹他不快,男人强硬的掰过她的脑袋,强硬的亲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又凶又狠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他压抑的感情全都释放出来一般。大舌撬开牙齿勾住她那东躲西藏的小舌,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和她紧紧纠缠。
程舒禾僵硬的如同一截木桩,男人沉重的身躯压迫得她喘不过气,她蹙眉,被迫承受着他的舌在她的嘴里霸道强势地攻城略地,直到体内的氧气逐渐被殆尽,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双手抬起来用力推他,手掌下隔着衣衫的胸膛极为坚韧,肌肉线条隐绰,宛如铜墙铁壁,又岂是她能轻易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