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金银阎王?」
「嘿嘿。」侍卫摇头:「贵客面善,怕是不曾来过,阎王是外头取的,咱们日后称坊主便可。」
「是。」瀟月点头:「那赢了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侍卫大笑:「据闻坊主有个有市无价的仙宝,或许能将它赢到手。」
「喔?」
「小哥别想太多。」一旁的赌客靠近道:「几十年来,从没人赢过。」
「那是,那是。」另一旁的男子也附和。
侍卫歪头想了想:「在下记得祖辈曾有人赢过一回。」
「几十年前的事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嘲笑:「老头我那时都还是个娃呢!」
「这么难?」瀟月不解。
「嘿。」老头步履蹣跚:「叶子五十二,下注比大小,看似简易,实则算计。」
「喔?」
「小哥来玩几把便知。」「是啦,是啦,上桌便懂。」「哈哈哈??赌桌上无父子。」
瀟月玩了骰,投了壶,军棋、兽棋、跳棋,样样下过几轮,再上牌桌玩了几注,无奈手牌好时,别人不跟,牌坏时又不敢压,几回下来,便已阮囊羞涩。
待出了聚宝坊,天色已暗。
这塔楼设计精妙,让人不知时光流逝,虽有木窗,但室内灯火通明,且窗外贴蓝天白云之画,使赌客不晓昼夜。
瀟月想着牌,漫步至朱雀院。
入院回房,尚未宽衣,便响起敲门声。
「苏公子。」彩蝶提声:「您的行囊我取回了,方才看您回院,小女便急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