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见他们杯中的茶水见底,便给他们添满,说道:“洛音,我们调查明净寺是因为墨家军,那你呢?是因为什么?”
“小鹤,你的话变多了。”萧京砚淡淡道。
齐鹤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明白这是不让自己多问了。
齐鹤道:“那什么,洛音你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吧,不用回答我。”
柳洛音摇头,轻笑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思考了很久。”
“你们见过楼皇后或是澹台青的模样吗?”柳洛音问。
齐鹤摇头:“我一直生活在嘉庆,没有去过南虞,所以没有见过。不过阿砚,应该见过吧?他去过一回南虞。”
萧京砚对上柳洛音的目光,微微一笑,道:“是去过,但是没有见过。”
“若说画像的话,倒是见过。”
说到这的时候,萧京砚的眼眸深邃了些,他缓缓道:“第一次见你,我便觉得你与楼皇后长相相似。”
但画像终归是画像,与真人的相似度达不到九成,所以他便也没多想。
齐鹤“哎”了一声,说道:“阿砚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也见过楼皇后和澹台青的画像呢,是不是那幅有着两个人的画像呢?他们是不是还牵着一个小男孩呢?”
萧京砚:“嗯。”
齐鹤认真打量起了柳洛音,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一般。
“咦——”
“啧——”
“哇——”
萧京砚听着齐鹤这一句比一句还要让人心烦的声音,说道:“闭嘴。”
“哦。”齐鹤乖乖闭上了嘴巴。
他收回目光,眼里有些许疑惑和兴奋闪烁,他道:“洛音,你长得真的好像楼皇后啊,不对,像楼皇后和澹台青的结合体,你不会是他们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