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假期,再经历过环际那场聚会后,游纾找了业界有名的心理医生,问诊过后,发现早,问题不算太大,只是有些怕生跟自我厌弃的心理状态,在她治疗其中有一项是脱敏。
那阵子,游纾经常带她出门,牵手鼓励一样不落,有时候凌晨夜班结束,回到家正好是婳婳起床时间,刚好能带她去公园散步熟悉稀少的人群,或者去附近甜点店练习点单。
很多很多行程,都是游纾一个人亲力亲为。她那时候状况改善许多,自厌情绪减少、从刚开始的不熟练到最后能独立一个人唸完一整段话。
过程太过冗长,却又像春季的雨,润物细无声,不急不躁。
“二哥。”游稚婳喊他,长睫垂下,声音别扭,“谢谢。”
阳光正好,晨风徐徐而来,吹过树梢。谁的裂痕在悄密缝补,又是谁冰封的情绪在无声融化。
游稚婳攥起红色书包带,融入熙攘的人流,成为当中一抹红。她侧过头,摆了摆手。
“大哥、三哥掰掰,我们放学见。”
她走了。游沐辞倒提不起劲了,“怎么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游沐辞,很闲的话......”
“不!大哥,我不闲,假的,我开玩笑的。”
......
游稚婳没有读过小学和初中,可她的生涯自传上有。
--小学、初中在读艾菲敦国际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