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钰像见鬼一样,目光惊恐,不停点头。
她端起酒杯,把剩余的酒倒在肖钰头上,高浓度酒精刺激伤口,好像要剥掉他的皮:“那就滚远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下午五点,朝生阁来了一通电话。
“给你店长。”是楚清越,“告诉他我有急事。”
“稍等。”周保保蹬蹬蹬地上楼,叫了人。隔了将近三四分钟,才有人接。
“你来会所一趟。”
离笙问:“什么事?”
楚清越不跟他绕弯子:“你女朋友现在在我这。”
挂了电话,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没化妆,清清淡淡一张脸,怎么看都是大家闺秀:“你胆子倒真大,不怕被拍?”
好歹也是公众人物,出门不带口罩,还打伤了人,要不是他恰好在,恐怕视频就得被有心之人传出去。
她听得懂,但心情很燥,不想说话。
楚清越觉得这个女人和离笙简直一个性格,想骂人的冲动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噎得他心肝疼。
人都被他清空了,就剩他们两个,他得算算亏了多少,事后好双倍赔他。
没一会,电梯门开了。
女人突然抬头,望了过去。
楚清越抱着胳膊,用下巴示意:“喏,人给你。”
离笙只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转到“江泠”身上,握住她的胳膊,把人带走了。
“疼。”到了车上,她才说第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