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听完,两眼放光,上前握住李晓明的手,正要开口说话。
路松涨红了脸,跳出来表示反对,大声叫道:“殿下,莫信这个蛮子,
他是外人,只图嘴上过瘾,却不知道新平郡是咱们的基业,
一旦将仅有的八千守军调出,万一后方有失,殿下与我等众人将往何处栖身?
此举万万不可呀。”
刘胤听了路松多的话,不禁又皱紧眉头,长吁短叹,难以决断。
李晓明亦上前拱手说道:“殿下,路松多这是鼠目寸光,
为大将者,理应当机立断,岂能瞻前顾后,有兵却不敢用?”
见刘胤唉声叹气地,迟迟不能做决定,
李晓明叹了口气,又上前谓众将道:“各位,不是我长人家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们看看人家秦州陈安,昨夜刚被烧了大营,今天秦州就又添兵万余人,人家是何等的魄力?
估计叛军最迟明日午后,就要发起总攻,
若是此时还在犹豫,咱们可就没时间布置了。”
张春从队列里走出,向刘胤拱手道:“殿下,末将以为,陈将军之计可以一试。”
塔顿厚嘴唇动了动,刚想出列发表意见,一眼瞅见路松多凌厉的目光,又被吓了回去。
刘胤看了张春一眼,在帐中搓着手来回走动,突然转身,快步回到帅案前,
向众将厉声道:“征西将军路松多听令。”
“末将在。”
“立刻会同安南将军陈祖发,就按刚才所说,布置三道防线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