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又眼神复杂地道:“难怪你一去成都,便被那成国太子封为将军。”
李晓明闻言,怕刘胤再起疑心,只好尴尬地笑笑,
说道:“陈某原只是个县令,因误打误撞之间,
救了太子的兄弟,所以才受封了个杂号将军。”
说到这里,他苦着脸向刘胤道:“逃难将军,您听听,有多难听吧!
哪有殿下给我封的安南将军威武霸气?”
“哈哈哈......”
刘胤闻言笑了几声,又面带神秘地笑道:“那天在成都市楼,撞见你与祖逖吃酒时,
你对面之人便是成国太子李班吧?
只不知那个高大魁梧,要帮祖逖与我动手之人,又是何人呢?”
李晓明心中一凛,心想,还真小瞧了这刘胤,怎地什么都知道?
先前还奇怪,他居然知道我在成国当县令的事,如今连当日喝酒时,太子的身份似乎也知道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天要帮祖逖杀他之人,是鲜卑拓跋氏的单于拓跋义律呢?
拓跋鲜卑和匈奴可也是仇敌。
若是万一他已知道,我此刻骗他,他肯定又要怀疑我与拓跋义律有瓜葛,
可是我若真的承认那就是拓跋义律,也难免遭他怀疑。
想来想去,只好含糊道:“当日那确实是成国太子李班,那名高个子是祖逖的朋友,
殿下你走后,没多久我们也就散场了。”
刘胤‘奥’了一声,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