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我用兵已经如此谨慎了,没想到还是伤亡减员了这么多人,
若是再来几场这样的恶仗,刘胤的家底岂不是要赔光?
又看了看正在河边集结的,仍是密密麻麻的叛军。
对众人说道:“现在言胜,还为时尚早,
咱们虽击退了叛军,可是以现有的兵力,却无法将他们歼灭,
而且你看看他们,像是要走的样子么?”
众人闻言举目望去,只见叛军俱在河边坐着休息,无一人登筏渡河。
虽是坐着休息,但仍然保持阵型,刀枪俱在手边,十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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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顿上前道:“将军,我猜他们是不会轻易走的。”
贺赖欢奇道:“这仗他们死伤近半,却打不赢我们,为何还要在此死磕呢?”
塔顿捅了贺赖欢一拳,笑道:“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既不能退走,又不敢退走。
我问你小子,若是早上你和虚连提带兵去南岸时,
被敌军杀的大败而归,六千弓箭手只剩下三千,
回来是个什么后果?”
贺赖欢脸红道:“若是那样,回来只怕也会被督战队的这位孙老哥砍了。”
“哈哈哈,”
塔顿大笑道:“秦州这些带兵的将校们,如今就是这样的情景,素闻那陈安治军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