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闻言还未开口,路松多却又变了脸色,
向刘胤说道:“殿下,如今费了许多功夫,放弃了渭河天险,却仍是未能击溃叛军,
眼见叛军人数还有如此之多,咱们只凭岸边这些土岗坚守,怎有胜算?
若是让敌军缓过气来,造出云梯等器械,恐怕此地不保呀!”
刘胤闻言,抬头望了一眼岸边集结,正在吃饭的秦州敌军,
脸上笑意全无,又紧张起来,向李晓明问道:“陈将军,叛军不退如何是好?
若是果如路松多之言,雍县和新平郡岂不是危险了?”
李晓明心中有气,向刘胤拱手道:“殿下,若是当初听我的,将新平郡的八千守军全部调来,
说不定这会我军已经发起反攻,将敌军赶下水了,
可是如今叛军仍有一万七八,我军除去伤亡,只有万余人,怎能冒险主动出击?”
刘胤神情颓丧起来,低头搓着手叹息道:“唉呀......这可如何是好?”
路松多在一边冷笑道:“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据渭河之险而守,
如今失了渭河,又未能将敌军击败,这哪里是什么胜仗?”
李晓明大怒,心想我带着大军操心费力地奋战了一天,你躲在后面看热闹,
现在竟然又说这样的屁话?
李晓明正要开口吵架,
一旁的贺赖欢红着脸站了出来,有些怯意地说道:“将军这话说的不对吧,
连同新平郡调来的四千人,咱们也只出动了一万多人,叛军可是有三万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