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一听这话,心想,牛是我的,你倒是大方。
我将来离了你,一路向北,全靠剩下的这十几头牛拉货呢,怎能输给他们?
嘴里却只应道:“多谢殿下了,待陈某上前,一枪便捅死他就是了,岂用赔牛羊给他们?”
说完,便一边拍马慢悠悠地向蒲平驶去,一边在心里计较,
这蒲平如此雄壮,又名声在外,我怎能打得过他?
兵不厌诈,不如用些诡计吧!
先前呼延寔,不是被姜冲儿搂断了马腿才败的么?
这两帮人只顾吵架,也没定下新规矩,不能搞对方的座骑,我不如上去就将他的马捅翻,
若能得手,这家伙必败。
心中有了主意,便不那么恐慌了,面带笑容地向前行去。
蒲平看他磨磨蹭蹭地,不像是要与自己对冲的样子,心里极不耐烦,
但他自视甚高,性情高傲,向来以名将身份自居,不愿先策马冲去动手,
一直等李晓明走到近前,才冷冷道:“奸贼,你害我二哥性命,今日想要个怎样的死法?
是与我近战,较量较量枪法高低,还是拉开距离对冲,比比各人勇猛如何?”
李晓明慢条斯理地笑道:“较量枪法太慢,策马对冲又太过粗鲁,不如这样......”
突然手起一枪,向蒲平马腿上扎去,
蒲平原本心里纳闷,不知他要如何与自己厮杀,正耐心要听他说出个道道来,
却不料他出手如此之快,第一枪就要捅自己的座骑,
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惊的头皮一紧,急忙挥枪扫去,险险地挡下了这一次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