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苦笑道:“殿下,那姚弋仲也是个野心勃勃的老狐狸,并不比陈安实在,
他曾和我说过,还指望天下大乱之时,他羌族好从中取利呢!
此时正是保存实力的关键时候,这谁能说得动他?”
刘胤欲言又止......
一旁的路松多却又变了脸,站出来阴沉沉地说道:“殿下,当初氏王蒲安,
率军与羌族的人马在渭河南岸厮杀之时,
我为了让羌王姚弋仲欠咱们个人情,特意率军前去帮他的忙,与他们并肩作战,赶走了氏王蒲安。
咱们本来已经和姚弋仲建立了亲密关系,哪知当时突然冒出来个陈将军,
不但当着两军将士的面,挟持了羌王,
还用长枪扎破了羌王的嘴和屁股,又将他五花大绑地押上了马车。
羌王因此丢尽了面皮,因陈将军后来投到了殿下这里,羌王连咱们也恨透了,
若派寻常人去说服羌王,只怕还未开口便被轰了出来。”
李晓明见路松多,竟然将姚弋仲不出兵的原因,怪罪到自己头上,
登时大怒道:“路松多,你这话好没道理,我当时被那姚弋仲逼迫,几乎连命都要丢了,
哪里还顾得上他羌王的面子?”
刘胤挥手止住争吵,向路松多道:“羌王当时以为陈兄弟是蛮子的奸细,要杀陈兄弟,
陈兄弟也是为了自保才挟持羌王,便是因此破坏了双方的关系,此事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