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亲率大军走水路而去,看看能不能赶在他前面收复略阳,
军情紧急,恕在下不能奉陪了,咱们改日再叙。”
说完,也不管刘胤是否还有话说,就急令开船,率领船队沿渭河向西去了。
刘胤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怒道:“若是让老姚得了略阳,那西去之路岂不是被他堵死?
只怕到时候秦州真是他的了。”
又纳闷道:“怎地父皇会封他为秦州刺史?还是陈兄弟给他传的诏书?”
路松多在一旁急的拍大腿,说道:“殿下,您怎么还没明白?
你那个好兄弟就是个骗子,是他伪造诏书,将姚弋仲骗来的,
如今这姓姚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假戏真作,真去秦州抢地盘去了,这可怎么办?”
刘胤头上出汗,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喃喃说道:“按理说,陈兄弟是立了大功的呀......”
路松多急道:“殿下,那姓陈的只怕是早跑了,赶紧把他抓回来是正事。”
刘胤吐出一口气,传令道:“虚连提,你速带骑兵,去找陈将军回来。”
虚连提苦笑道:“殿下,若真如路松多将军所说,陈将军既是伪造了诏书,已经跑了,
我便是找到他,他又如何肯回来?”
刘胤怒道:“笨蛋,他若不肯回来,你不会把他绑回来。”
虚连提无可奈何,只好领命出发。
刚走出几步,刘胤又在后面交代道:“你绑归绑,可不能伤了他。”
虚连提心中暗暗叫苦,心想,怎么这难干的活计又落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