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旌咳了咳,又问黄朗
“黄朗,你是悬镜司都指挥使,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黄朗道
“回圣上,悬镜司已经捕获了涉案的凶犯,他叫做全发,是川东路梓州人。现被关押在悬镜司大牢里,正准备候审。”
萧平旌道
“朕国事繁忙,这事情朕就不处理了,这个案件让太子一手经办,锻炼一下太子的能力吧!窦一时,你记得去悬镜司,你算是受害人,去听听全发为什么要打你?”
全发带着脚镣和锁链,跪在了悬镜司衙门中,头缠绷带的窦一时晕乎乎地走进了衙门大堂里,坐了下来。
看到窦一时这个样子,悬镜司差役忍不住偷笑起来。
黄朗拍着案板说
“肃静!”
有人喊“太子殿下到!”紧接着,萧符带着一批人走进了悬镜司衙门,坐在案台上。
萧符问全发
“全发,你因何事要殴打窦大人啊?”
全发哭泣道
“太子殿下要为我做主啊!小人叫全发,是川东路梓州的贫苦农民,我有三个孩子,前些年我婆娘难产而死,我又要种地,到潼川府卖柴火,日子过得很苦很苦。”
随后全发又说
“川东路经略使李孝行李大人向我们这些难以温饱的乡民承诺,明年他回到川东路的时候每人可以领2担粮食和1吊钱。可是李大人却被贬去了丰州,后来我一打听,是他得罪了一个叫窦一时的谏院官员。所以我才带着棍棒来到汴梁打的他!”
窦一时并不知道,全发说的话和接下来萧符、黄朗说的话全是早已经设计好的。
萧符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