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的薛斐然的手指僵了一下。
斐然确实懂事。”薛父欣慰地笑了,转头对长子说,要多带妹妹熟悉家里。
一反常态。平日薛斐然应该会十分真诚地点头回应,然后小心翼翼又温柔试探着陈熙的心情喝喜好,每一个字都在彰显他作为兄长的真心和温柔。
可现在他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视线不受控制地瞥向陈熙。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如常,仿佛那晚的吻从未发生过。
他抿了抿唇,又一次调整坐姿。
心口莫名的烦躁。
薛父一向放心他最沉稳懂事的长子,压根没发现他的异常,开始和他唠了唠竞赛的事哪几个堂哥出国做哪些生意的家常。一旁的陈熙掐着时间离开了客厅。
薛斐然毫无破绽地对谈着,心思却不受控制地飘到她离开的身影上。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停下话题,他就找了借口回房间。
路过陈熙的房间时他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他在犹豫,在纠结,可那一夜的画面又一次在眼前,他慌张地离开了,没有停下。
这几天他脑海里全是陈熙的影子,那夜的暧昧场景如鬼魅般挥之不去。她的嘴唇、她的抚摸,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等到回过神时腿间布料被顶起来一块。
——他硬了。因为他的亲妹妹。
这个认知让他惊恐得几乎窒息。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往浴室奔去。
冰冷的水从胸腹滑下来,从腹股沟流到两团囊袋上滴落。他不敢触碰那里,他甚至不敢看。
那里勃起得太厉害,直直地翘起来贴着肚皮,硬到可以让他清晰地看见自己有多恶心。
等到那里终于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向镜中那个疲惫焦躁的自己。
到底怎么了。
可水流冲刷不走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