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是昏迷的,但他的嘴唇是四人中最水润的。
而他最重的伤就是不知谁的衣服撕下来的布条捆住的腹部。
布条上有新鲜的红色血迹,也有干涸的红黑色,还有黄色脓水......
狰狞的伤口如地狱之门,而血肉和布条的粘连就像是地狱里伸出来的魔爪,捏住李南的生命。
“嘶!伤口腐烂成这个样子了,孙同志,他应该不会有事吧?”一位帮忙清理的同志担忧地问。
孙绵绵咬着嘴唇,坚定地说:“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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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河水”,还有完美级缝合术,以及扎实的医术知识和技术,必须要就回他!
接下来,没人说话,都专心地配合孙绵绵手术。
原来,自第一天交战后。
又碰到了对方的人,双方发生了更为激烈的战斗。
“对面就是我们的国土,我们飞不过去,也不敢原路返回,只得试图攀岩回去。
巧合的是,那晚我们攀岩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敌军也想攀岩上去偷袭我方。
我们就算是在岩壁上,也不能容忍。
于是......从岩壁上打到下方河床。
哈哈!我们将他们一行十人全部干趴下了。”刘伟坐在山洞口兴奋地说着前几天的战况。
他的手肘骨折变形,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孙绵绵拧着眉头拆了他的纱布,重新帮忙清理伤口,让断骨重新对齐。
整个过程,他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
吴城大腿受伤,侧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