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月魁满脸的痛苦、凶狠和无可奈何以及眼冒红光的临渊者,墨渊也感到无奈:"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掰正的话骨头会长歪。在水缸里躺半天了,该检查检查肋骨有没有挤压变弯了。"
看着白月魁一次次正骨不停惨哼,墨渊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爽感。
原来白月魁教自己认字自己没学会就打自己耳光,是这种感觉吗?自己没办法,想跟着她学习字只能挨耳光。现在白月魁没办法,自己早就给她看光过别人也不一定会正骨,她不想骨头长歪,就得被自己掰。
夏豆站在帐篷门口,小手紧紧攥着破布偶羊的耳朵。帐篷里传来"咚"的一声水被击打的闷响,接着是水缸摇晃的"咕咚"声,还有白月魁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痛哼。
"嗯...呃..."每一声都像小刀子似的,扎得夏豆直缩脖子。她从来没见过老板这样——那个总是板着脸,能用眼神冷死人的白老板,现在居然在一声声抽气。
帐篷帘子突然晃了晃。夏豆赶紧后退两步,差点踩到蹲在阴影里偷听的寡言。
"......别杵这儿。"寡言闷声道。
夏豆摇摇头,固执地指向帐篷。这时里面又传来"哗啦"的水声,白月魁突然拔高音调"啊"地叫了半声,又硬生生咬住。
远处偷看的藏民们集体一哆嗦。
"到、到底怎么了?"有人颤巍巍地问。
寡言盯着帐篷布料上晃动的影子——墨渊的身影时高时低,像是在用力按住什么。水声混着摩擦声,间或夹杂白月魁从牙缝里挤出的咒骂:"...混账...轻点..."
夏豆突然把布偶往寡言怀里一塞,扭头就要往里冲。
"回来!"寡言一把拽住她后领。小女孩急得直跺脚,突然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是墨渊那个总不离身的合金瓶,不知什么时候被她顺来了。
帐篷里突然安静了。
帘子"唰"地被掀开,墨渊掰骨头掰上头了,被临渊者抓了一爪子倒霉的肩膀又皮开肉绽,他目光在夏豆和合金瓶之间转了个来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