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被墨渊背在背上,黑色的作战服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
胥童临走前多看了两眼——老板的眼睛比平时红了些,像是每次发癫战斗之后,又像是哭过。但她的神情依旧冷峻,仿佛刚才帐篷里那些压抑的痛哼从未存在过。
"左转,有块背风的岩石。"
她的声音贴着墨渊的耳廓传来,气息比平时重些,墨渊沉默地调整方向,感觉到背上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吸气——可能是牵动了伤。
白月魁眯起眼睛,冷冷扫视着下方营地。夜风扬起她散落的发丝,露出肩膀尚未消退的淤青:"得换个地方住。那破帐篷,放个水缸都能引来一群看热闹的。"
她的目光落在山谷中崖壁的突起,墨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怎么上去是个问题。
"怎么?"白月魁跟临渊者突然偏头,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他耳廓上,"刚才掰我骨头的时候,是不是掰得很爽?"
墨渊的肌肉瞬间绷紧:"没有。"
"否决得真快。"她嗤笑一声,指甲划过他下颌,"第二次——这是第二次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墨渊偏过了自己的头,这个女魔头给自己的痛苦回忆不少。
"就算你天生就是纯正的战士军人,那也不代表你不是个人……"
白月魁还没说完就被墨渊打断:"不,我不纯正,我天生就是个杂种。"
白月魁听后眉头一皱,并没有追究墨渊打断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墨渊低着自己的头:"我爸爸妈妈不是一个国家的人,爸爸死了,妈妈带着我逃亡被抓住奸杀了。之后帝国收留了我,妈妈是帝国的人。帝国的人给予了我很多关怀,但我依旧是个杂种,能看得出并不是那么的融洽。"
"哦?那你为帝国战死了?"白月魁被勾起了些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