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一听有地方歇脚,立马点头:“去去去!老子这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正好找个地方揉揉。”
陆道长和水瑶和其他众人都跟在后面。
他们飞行了大概几个时辰,来到一个大山前面降落了下来。
黑压压一片住宅房,说是住宅房,其实就是不漏风雨石头房子。
都是用石头搭建起来特别简易。墙缝里塞的干草被风吹得“沙沙”响,屋顶压着的铁干树皮“哐当”晃了晃。
在住宅房的前面有一个宽敞的大厅,那间大厅门轴缺了块,楚秋剑推开门时,“吱呀”声能惊飞林子里的鸟,他把大家让到大厅里面。
大厅上首的槐树桩供桌黑黢黢的,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牌位,上面刻着一行强者的名字之类的,跟前的油灯芯结着黑疙瘩,亮得有气无力。
这个大厅上首有一个大一点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老者。
这老者已经是年迈古稀,满头银发稀稀疏疏,掉的没有多少了。
一双老眼中透露出机智和沧桑,一袭蓝袍裹着干瘦的身躯。
下面摆满了桌椅,有不少人在里面议论着这次魔族的战斗。
楚秋剑呵呵一笑:“这里太简易了,时间长了,你们就会习惯的。”
他带着几人来到上首老者面前:洪会长今天在七号区域和魔族战斗的是几位刚刚来到的修士。”
供桌后坐着个蓝袍老者,银白的头发稀得能数清根数,见人进来站起身来时,后摆扫过地面的灰,手在供桌沿上蹭了蹭才拱手。
“可算盼来帮手了!这儿条件糙,晚上睡觉能听见山风打呼,诸位将就些——等把魔族打跑了,我请大伙喝窖藏的野山参酒!”
“这是洪会长,管着咱们这几处会点。”楚秋剑介绍道。
赵晨和陆道长几人赶忙还礼:“会长客气了,我们来就是为了消灭魔族的,没有想着过来了享受什么福的!”
赵晨刚拱手,角落里就有人敲酒碗:“那后生毛都没长齐吧?魔窟可不是过家家!”
旁边个瞎了只眼的婆子啐了口:“你懂个屁,我瞅那姑娘剑穗子跟后生的剑穗子是一对,指定是结伴来的,有个照应总比单打独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