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呢!”贺作舟没当回事,“你这样怎么要家法?”
“严医生说可以的。”方伊池停下解衣扣的手,气喘吁吁地仰起头,“您轻些就好。”
“甭听他瞎扯。”贺作舟没搭理他,埋头处理完电报上的事务,陪小凤凰吃了晚饭,又回司令部了。
不过晚上,贺作舟偷偷摸摸去找了严仁渐,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才转悠到卧房里。
小凤凰正看书呢,穿着白得近乎透明的褂子,鞋也不脱,一边打哈欠,一边念念叨叨。
贺六爷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忽然有了宣泄的途径,二话不说就把人按在了床上。
方伊池起先没反应过来,因着贺作舟在他怀孕期间总是时不时摸摸他的肚子。
方伊池随手把衣摆掀开,给先生摸,目光还粘在书上。
贺作舟扭头看了一眼,是菜谱。估摸着平安饭店的小方老板闲不下来,又要有新动作了。
贺六爷也闲不下来,他憋了好几个月,快难受死了,正把手往方伊池的腿间塞。
“别闹。”方伊池嘀咕,没意识到贺作舟要来真的,还乖巧地分开腿给六爷摸。
其实也是懒得搭理贺作舟的缘故,想给人找点事儿做呢。
方伊池怀孕以后,他俩不是没有互相摸过,小凤凰睡不着的时候,就抓支棱着的梧桐枝儿,让贺作舟也睡不着才罢休。
挺烦的,也挺可怜的。
贺作舟惯着他,总是给他摸,事后难受的自然也是自己。所以今儿个贺六爷是想连本带利,把之前忍下去的欲望一齐讨回来。
于是摸着摸着,方伊池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像是只吃饱喝足的猫,捧着肚子倒在床上,两条腿晃了晃,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睛。
敢情还当贺作舟要帮他呢!
贺六爷憋着笑,并不多说,伸长了胳膊,半搂着方伊池,先帮他又捏又揉,等小凤凰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才跟着躺下,草草擦了手,抬起方伊池的一条腿,试着从身后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