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用拇指按住乌纤的口,这根指头刚刚在她自我感觉已经是滚烫的大鱼际上摩擦过,此刻却没有沾染上任何温度,仍旧冰冷。
似利刃、似审判长的锤沉稳落下,堵住乌纤所有的话语。
“cloud,如果我设立惩罚的举动不能让你害怕克制,反而让你期待,那么我们就得换一种方式。”
“刚刚你的样子不能算是惩罚。”
他甚至不问乌纤的意见就做出判决,霍伯特是独裁的主人不需要和他的cloud商量应该如何,在决定惩罚的度上他们都知道,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
“是,主人。”
乌纤垂下脖颈露出一段柔顺、纤美的白。
她的第一节椎骨这根人体最重要的骨头,因为这个动作颤颤暴露于空气中。大多数犯人在法庭上总用这个姿态等待审判,这也意味着乌纤接受了霍伯特的命令。
忍耐。
她要忍耐,不可以擅自高潮,不可以因为自身快感忽略主人。
不过霍伯特也不会再给她叛逆的机会,他是这样了解乌纤的主人,在掌根与手指之间的推拒战中轻而易举占据上风。
他按压着令乌纤不再绷紧,但她又不能完全放松。
因此,当她快眯上眼发出咕噜声时,三十落了下来!
“啪”一声脆响,扇走了乌纤所有的困顿,她忍不住蜷缩手指抵抗从掌心如蛛网般散开的麻,但由于没有累计这样重重一下还达不到高潮的地步,留下的只有痛。
霍伯特他实在太懂如何钓住乌纤。
她恋痛拍手心,不算是惩罚;她敏感淫荡,高潮也不是。
但他就是可以让乌纤保持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快感堆积又散去,再次上升又被他毫不留情按下。
她记得主人的命令,不是说主人在控制小狗就可以享受。这是惩罚,她只好学着忍耐快感,但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吸着气紧紧收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