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迫不得已需要对方体谅一般。
“这样啊,那我原谅你了。”对面一副大度的模样。
林隅眠一阵无言,似乎被这少见的给根杆子就朝上爬的劲儿给弄到无语。放下手机,准备休息。
几分钟后,叮
“天台的风好冷好大。”
又是叮“我感冒了。”
继续叮“还挺磁性,你要电话听听吗?”
原来人在无语到极致真的会发笑。
林隅眠也确实被弄到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气音。
“再发信息就拉黑。”林隅眠回。
信息发出去后紧接着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林隅眠在挂断的按键上方悬空良久,最终闭了闭眼,皱着眉接通。
“打电话就不会被拉黑了,对吗?”
陆承誉带着几分笑意和爽朗的低沉声音,从电话那端徐徐传来。
许是觉得电话太靠近,像是有人在耳边戏谑低语般,磨着耳根深处都缓慢浮起微微痒意,林隅眠将电话拿远了点。
可还是消退不了,那股莫名的逐渐弥漫到心头的微微悸动。
“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