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要去大舞台表演!”
“怎么个大法?”
“特别特别华丽的舞台,你就在台下坐着,看着我!”
“好啊。”
然而第一次以个人身份上舞台,却是在如此不堪的湖岩公馆。那习舞练就的柔软肢体在痛苦下的扭曲挣扎。成了一群饿狼的兴奋剂。
他因厌恶没拿望远镜,隔太远未认出。明岑的嘴被封住,无法通过声音辨认。
直到最后,都是
只差一步!!!
叫他怎么不恨?!
怎么不恨!!!
这六年,他平等地恨着每一个人,
每一个。
甚至,疯到他将嫉妒怨恨的情绪毫无遗漏地,全扔在无辜的陆承誉身上。
喘不过气,他只能找出口胡乱发泄。
明明应该水到渠成的联姻,尽管他不会告诉林隅眠曾经的过往,尽管是欺骗。
可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