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誉还是有些面子挂不住。
“锅里还有,只挑云鱼吃都可以。”
不介意只能喝纯米粥的陆承誉扬起微笑,又是一副纯良少A的模样,似乎要通过转移话题挽回点部分颜面。
林隅眠内心冷哼,面无表情地将碗推向陆承誉。
于是专业的男仆alpha接过碗,去给他的omega主人盛鱼片去了。
默默注视着陆承誉的背影,林隅眠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又必须尽快确认。
等陆承誉端着碗回来,林隅眠用汤匙搅着粥,垂眼羞恨地问,
“……戴了没?”
十分默契地听出林隅眠在问什么,答案却十分不默契,
陆承誉回,“没戴。”
就在林隅眠真的要把手里海鲜粥泼向他时,陆承誉才笑出声,“吃了药。”
“永久标记一生就这一次,必须不戴的情况下才能完成。所以,不得已让你吃药。”
陆承誉托腮看着林隅眠吃鱼时,眼角不自觉微眯的满足样子,继续说,
“以后我会做好措施。”
这段背德又混乱的关系似乎永远停止不了,陆承誉的每一句话,背后透出的含义都是:
要与林隅眠生生不息,纠缠至死。
“不会有以后。”
林隅眠虽然沉浸在云鱼的美味中,不忘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