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医生朋友。
熙南里想想就止不住的搓胳膊,面色有着稍许寒意。夏泽琰看上去不像是会对女人动手的样子。
嘶,不过,那也不好说。
万一他私底下爱以虐待人取乐呢。
“又暴力又变态的色情狂。”
熙南里一不小心骂出声,对上管家对过来的视线,她板着脸警告道:“不准告诉夏泽琰。”
管家:“......”
等室内再次归于安静,熙南里上楼锁门。
她知道管家肯定不会听他的,装模作样写了会作业后果不其然听到敲门声,管家送了一个拼盘上来。
“饭后水果。”熙南里冷着眸没动,也没去吃,任由他放着,确定了熙南里在写作业没做什么后,管家收回手出门给夏泽琰发消息。
“是在写作业。”
还附带一张偷偷摸摸把人拍的歪七扭八的照片。
酒吧的灯火和混重音响冰火两重天,舞池里的人摇曳着身躯,随着头顶绚烂晕眩的灯光悉数照下,投在坐在沙发里面色冷峻的人的面庞上,从额角滑落至鼻尖,留下病态的一圈白。
凌珩见夏泽琰进了包厢也不说话,光坐在那像个雕塑,他凑过去拿酒杯碰上他的杯子,打趣道:“呦,失恋了?”
“我恋过吗?”夏泽琰觉得这话好笑,他收起手机偏过眼,慢慢晃着酒杯,眸子里的薄凉一览无余。
“昂对,像我们这种人也只会强取豪夺,要想谈个正经的恋爱还是省省吧,”凌珩耸了耸肩,见夏泽琰意味不明的看他,“干嘛这样子看着我,你还真想谈恋爱啊,你那些生意做多了真的能忍着骨子里对血和杀戮的渴望吗?别想了。”
“爱欲和血对我们来说只有两个相结合,只有一个那还不如不要。”凌珩直白的幸灾乐祸,“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女生是谁啊,还让一向逢场作戏的夏大公子破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蛋。”夏泽琰听到这话抬腿踢他,沉默了一会又促狭地勾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