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玩......”熙南里挣扎的想并拢腿,被夏泽琰轻轻松松地按住,他插着她的小穴,爱不释手地搅了几下,成功地看见熙南里弓着身子喘出声。
“宝宝老是抗拒我就没意思了,听话一些,嗯?”夏泽琰咬着她的唇,眸色浓郁,手下抽插的力道剧烈地加重,带着媚肉抖动着,敏感得不成样子,掌心被淫液打湿,粘稠地牵出淫丝,硬得发痛的鸡巴蹭上她的穴逼。
夏泽琰的指骨很漂亮,匀称又修长,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把,情色至极。
逼肉贴上滚烫像是要灼烧一片的东西,夏泽琰挺着小腹,龟头的白浊顺着青筋,滑落到逼缝,像是要烫穿花瓣,熙南里心重重地跳动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下身的酥麻和毫无保留地贴合,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脑子里浑浊一片,口中溢出娇嗔:“嗯,好舒服......磨得好爽哈......”
夏泽琰低笑了声,更凑近了些,耻骨相贴,灼热的肉棒在绯红的逼肉缝上浅入浅出,花穴里的神经被刺激得酥麻,淫液打湿着龟头,磨在勾得里面的媚肉叫嚣着想要突破,他几次抵着媚肉不管不顾地想要插进去,视线拉低移到小逼。
狰狞的龟头被他握住,打着转地在逼缝周围一圈滑着,遒劲的青筋蹭过敏感的花肉,嵌入进去了一点,熙南里抑制不住地嗯了几声,身体里的情欲不住地翻涌,像火热的岩浆,她揽着夏泽琰的脖子,唔了下贴着他的脖颈喘着,腿肉打开。
“宝宝我想进去。”夏泽琰忍得眉骨皱起,手扶着性器扒开媚肉,硕大的龟头扫荡着里面的小嘴,柱身塞入,肉冠抵着她的敏感点,熙南里腿弯痉挛着,插入时淫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加速地撞着,用力的深肏,像是要把肉冠撞进宫口,长又粗壮的性器撞的熙南里的娇喘被顶弄的支离破碎:”哈哈,不行了,好快,肏得太深了,出来一点夏泽琰唔......”
夏泽琰选择性忽视,扣着她的腰往上提,面对面将性器整根抽出又不管不顾地塞进去,“哈啊!”熙南里背脊紧绷扬起脖颈,再度垂下眼,只撇见他的腹肌,下身淫靡一片,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快感爬满全身。
“呜呜哇,太快了,嗯嗯啊好深哈,夏,泽......”连完整的人名都叫不出,被迫地承受着下身的猛烈操干,津液顺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逼缝流出,淫靡一片,情潮将她淹没,打捞不上,任由欲海推推沉沉。
太舒服了,太涨了,她没什么力气,只有让夏泽琰提着她,露出的舌尖被夏泽琰吮吸着,她眼皮酸胀,但身体却爽得不行。快感的高潮让她几乎要溺毙。
“缓一下,让我缓一下......”熙南里被做的直摇头,“要死了我不行了......”
男人被夹得低喘一声,揉了揉她的奶子:“被我肏死的吗,那也挺好的,宝宝。”
“唔!”熙南里还没来得及回话,夏泽琰喘了几声,抬起她的腿又肏了进去,眼底有着猩红,他抽插得疯狂,钳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龟头撞着宫口,磨着要进去。
“是不是很爽宝宝,你全身都粉了,好可爱。”夏泽琰摸着她腰篡着,滑落到锁骨的汗一滴一滴地砸在熙南里的胸乳上,眼里有着醇厚的情欲闪着稀碎的光,她受不住地喷在他的龟头上,夏泽琰抹了一把水,再度插入进去,抵着媚肉反复厮磨,梏着力道冲刺着,灼热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的内壁,像是要射穿。
她被扒得精光,灼热的雾气笼罩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雾水顺着光滑的门面滴滴滑下。熙南里被夏泽琰放在地上,湿润的头发贴在后颈,双腿紧阖,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乳珠翘起,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关闭,只有身体敏感的颤着,蝴蝶骨嗡动。
下面粉嫩的小逼被肏得媚红,花穴敞着,白浊溢满。
夏泽琰喉结滚动一瞬,下体翘起,沁着些许粘液,宽大的手撸动了下肉棒,匀称的指节握着自己的东西,青筋阖着,龟头昂扬着,情色淫靡。
“宝宝,叫我老公,就不让你舔。”夏泽琰想起今天婚宴上,熙南里给他擦手,又看着台上人失神的样子,还是在喊了老公之后,他心里涌上一丝丝异样,将她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抬高她的腰,手里扇着她的臀,顶了两下又自顾自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