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均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陈洲的话似乎带着某层深意。
尤其是郑义,他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他感觉陈洲在车祸之后似乎变了不少。
以前对方是不会说这些话的,他的眼中只有案子,只关注当事人和嫌疑人。
现在,他竟然劝他们放手……
要知道,有很多案子如果不是警方紧追不舍,犯人可能会一直逍遥法外。
“师父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郑义担忧不已。
他只能安慰自己,是师母的死,对师父打击太大了。
师父肯定在后悔没有腾出时间来多陪陪妻子,心里充满了遗憾吧。
在陈洲的目送下,两辆车在夕阳的追赶下离开了黄鸟区。
回去的路上,陆执惦记着保温箱里的一堆鱼,提心吊胆的看了眼认真开车的卷哥。
这鱼要是交给卷卷搞,还不知道能搞出多少条人命。
堵不如疏……
他提议道:“卷哥,这么多鱼咱们俩也吃不完。”
“要不咱去一趟泰东步行街,给阿默送点鱼去吧?”
“行。”
他们去找程墨的时候,还不到下午饭点儿。
阿墨正悠闲的坐在门口的餐椅上发呆。
食客较少,只有一位年轻女人在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黑色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