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云机继续说道:“此人在曾国藩那里和李鸿章争风吃醋,二人唇枪舌战,闹得不可开交。后来曾国藩因为他数次痛斥湘军滥杀无辜,而遭到冷遇。李鸿章见此,给他编了一个罪名,将他罢了官。”
石镇清疑惑地问道:“此人是如何加入咱们阵营的?”
邱云机笑着摇头道:“别提了,是蓝朝柱将他拘来的。说不做县令就要杀他全家,看样子李榕没有封金挂印,是给翼王面子。但是今天这一出,想必是要翼王治他怠慢的罪,然后将他罢官,他就解脱了。”
石镇清撇嘴笑道:“此人看来不想随我造反,有点意思。”
亲兵接着问道:“翼王,要召见他吗?”
石镇清眼珠子转了转,马上说道:“不急,先晾他一阵子。”
李榕骑在瘦驴上,硌的屁股生疼。他见石镇清好半天没有召见他,也没有治他的罪。
他赶快下了驴。
他抬眼见石镇清正在和军师邱云机不知在聊什么,二人不时哈哈大笑。
李榕在旁边踱着步子。
慢慢想着石镇清的用意。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摆手让自己最得意的门生李凯旋到近前来。
李凯旋今年才二十岁,去年春季时才中了举人,本想进京参加会试。
不料石镇清平定了四川,打断了他北上京师的念头。
他不但留了头,还要学习新式学科。
让他大为头疼和恼恨。
李榕捋了一把稀疏的胡子。
叹口气小声说道:“凯旋,今日翼王既不治我怠慢之罪,也不召见我,将我晾在这里,你看这是何意?”
李凯旋瞪了远处石镇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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