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溪:“我跟你提过啊,你说都是朋友,没关系。”
沈黛气得想掐人,但看在江南溪才疲惫地跑完24h车程,没忍心动手,只是咬牙切齿地说:“行,都是朋友。”
“都是朋友怎么不早点来看你比赛?”
这都比完了!
江南溪:“法签不好办,她那情况,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沈黛,你还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来吗?”
江南溪拍了拍沈黛的肩膀:“你们俩的事情你们俩自己处理。”
她相信,要不是这场比赛在法国,要不是沈黛肯定会到场,陆晚是绝不会来看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黛耳根一红,瞧见陆晚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的样子,更觉得心烦意乱。
江南溪去找夏芷言后,沈黛在原地站了会,喝了一杯香槟,酒入喉,勇上心头,这才走向陆晚。
“你来了。”沈黛说,“比赛都结束了。”
陆晚:“嗯。”
她还是戴着那一副厚重的眼镜。
还是高中时沉闷的模样。
沈黛叹口气:“陆晚。”
“我在。”
“累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