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纸条上用中文写着。
沈黛认得出来,这是陆晚的字。
她来了,不肯上楼,还在躲她。
沈黛真想不通。
她觉得陆晚还喜欢她,但陆晚这么一直躲,又显得她好像在自作多情。
沈黛把姜汤喝完,给江南溪发消息:“你让那位老同学明天来拿下保温杯。我放在前台。”
江南溪这下终于在线了。
“你们俩手机和嘴都一同消失了是吧?”
沈黛心虚:“最后一次。”
她才不想主动打开手机从黑名单里联系陆晚呢。
别问,问就是不服输。
次日,沈黛捧着书坐在公寓大厅等,等了俩小时没来人。她悄悄走开,躲在一边,没一会,有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
法国没能把陆晚变时尚,她依旧是最简单的打扮,标志性的黑框眼镜。几个月不见好像有些长高了,头发也长了,瞧着一样性冷淡,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陆晚走到前台用流利的法语询问是否有保温杯。
她刚刚拿住杯子,沈黛就走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陆晚你站住!”
沈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