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快就念完了,不过在念到中间时,牧迟青几次停下,过了片刻才又继续。
时安半阖着眼倚在车壁上,并没有看牧迟青,丝毫不介意他的停顿,在对方念完后,睁开眼轻轻巧巧地道:“故事的结局真好,殿下觉得呢?”
牧迟青苦笑了一声,无奈道:“安安……”
时安撇了撇唇角:“我还想再听一遍。”
牧迟青:“……”
他定定看了几眼时安,才不舍地收回视线,安安这样即便是同他置气也很好。
终于在念到第五遍时,时安叫停了自觉翻回第一页正准备继续的牧迟青,再念下去,不知道折磨的是谁。
她冷着脸硬邦邦地道:“殿下自己看吧,我要小歇片刻。”
车轿宽敞,足够她躺下休息,把披风拉到面上时,时安嗅到了牧迟青身上的熏香,似乎还夹杂着点儿药味。
牧迟青生病了?
这个念头从她脑中飞快闪过,时安回想了下对方的面色,心道,牧迟青至多是发疯了。
另一边,皇城司的一间屋子里。
沈时寒正在处理公务,叩门声想起时,他不耐地皱了下眉,等手中的事务处理完才让人进来。
下属抱了抱拳:“大人,王府那边有动静了,宁康王今日出行,往城外去了,看方向应当是云献山。”
沈时寒啪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不早来报!”
骂完才想起是自己刚才没让人进来,顿时黑了着张脸,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云献山、云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