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怎么是你?」我佯装惊讶着。
身旁的人没回答,转身抱我进了卫生室,然后半跪在地上预备为我上药。
白色的棉布裙低垂着,需要撩到大腿处,才能曝露完整的伤口。
我惊慌的制止他的动作。
萧铎仰头道:「你是为救我受伤的,你不让我看,我怎么能心安呢?而且,我在国外学过急救知识,比这里的人都要专业。」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任由他向上卷起我的裙边,直至完全露出被血污沾染的莹白小腿。
萧铎的吸气的声音细不可闻,单手拖住我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棉签擦掉血污。
动作有些轻柔又暧昧。
不枉我这两天忍着疼痛,不断的去撕裂这些本该愈合的伤口。
上完药,他低下唇,对着我的伤口吹凉气。
我疼的眼睛泛红,泪珠含在眼眶里,欲落不落。
经过上一世的相处。
我早已深谙他身为男人那些阴暗恶心的癖好。
就比如此刻,看我哭的样子。
果不其然四目相对时,他的喉头微动。
「那天,我就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放在路边。」
萧铎的指尖贴上我的脚踝骨,「怎么办啊,小林同学,你让我愧疚死了。」
我披着萧铎的外套回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