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占便宜,明明是你,醒了还装睡骗我。”
“我现在不能动,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我这不是因为你做噩梦怎么都不醒。”
简初雪将脸埋进他旁边的枕芯,他咬着她指尖,酥麻从指尖到掌心,再到手臂,半边身子都软了。
她也不抬头,也不出声,任由他将她每根手指都咬一遍。
然后将他的手拉进枕芯,再一一咬回来。
他轻快地笑了。
等换完第二瓶药后,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脸枕在他掌心里,闭上眼睛。
“就这样吗?不想干点别的事?”
简初雪睁眼,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与他在别墅里胡闹的画面,忍着羞涩,傲娇轻哼,“你倒是想。”
男人最受不了这种激。
要不是她反应迅速,俯身堵住他的唇,这人怕是要坐起,万一崩开伤口就麻烦了。
可如此做的后果是呼吸被汲取,唇齿发麻,七零八落的呼吸中似有若无的吞咽声。
她脸颊红透了,想起身透口气,他反手握着她后颈,她也不敢太用力,只能配合,无底线的配合。
白雾氲升,细碎的暧昧声晃荡。
简初雪猝然睁眼,嘴唇微张,看着也有几分沉醉恍惚的闻屿舟,倏地坐起。
幸好她还坐在椅子上。
刚刚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