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简初雪偏头看着闻屿舟的脸色,“郁礼没有为难我,也没有说重话,他只是不希望我们再重蹈覆辙。”
“嗯。”
“我说真的。”她怕他不信,加重语气。
闻屿舟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我相信,郁礼只是看着纨绔,他一直都很有分寸。”
“我是看他们好像都很怕你,我担心你误会他。”
“那你呢?”
简初雪没听明白,“什么?”
“你不怕我吗?”他的目光落在她脖颈的丝巾上,眼底划过一抹痛色。
他知道当时自己有多可怕,很多次,半夜忽然清醒过来,他在周童眼里,在吴哲眼里,都看到过恐惧。
周童将他亲手带大,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他都会害怕,何况简初雪。
“我才不会怕你,”简初雪抬手触摸着他两鬓的白发,再捏捏耳朵,“以后我要你听我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会把你养的好好的。”
上元会所经理领着服务生鱼贯上菜。
闻屿舟扫了一眼,“做道鸡蛋羹和红枣醪糟。”
“不用了,这些已经很多了。”简初雪看着桌上的菜色,觉得还行。
“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醪糟。”
闻屿舟示意,经理立刻应承。
来上元会所消费的人,除了特意交代外,一般都会根据客人原先的习惯进行搭配,是以这几道菜都是根据时郁礼口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