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默默地收拾着自己零碎的行囊。
外祖的回信很快就到了。
十天。
十天后,外祖家的人就来接我。
信里,那位素未谋面的老人还小心翼翼地问起萧叙白的态度。
是啊,在外祖那样一生戎马的老将军心里,权倾朝野、战功赫赫的摄政王,他的承诺该比千金万金还珍贵。
谁能想到呢?
他当年能为了救命之恩,对着我父母的灵位磕头发誓。
如今就能为了他的白月光,眼看着恩人的遗物被毁,还留下轻飘飘一句“死物而已”。
我心中一片麻木的平静,提笔写下:
“无需王爷知晓。”
“外孙女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
看着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远,我对自己说。
楚怀星,就十天了。
熬过去。
熬过去就好了。
看着飞远的信鸽,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楚怀星,就十天了。
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