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拿捏这个忠勇侯、西南大将军的,只有他的闺女了。
见到父亲态度软化,骆玖语这又走上前,轻声喊了一句,“爹爹——”
骆青松始终不相信他闺女会提出那等要求,更是难以接受。
但闺女既然说了,他便只能答应,“那,那你,那你给爹爹说说,是为何事?”
为何事?这让她怎么说啊?
骆玖语闻言,神情十分窘然,面色更是红透了。
思及再三,她将庄文雅叫到一旁,羞臊难堪的道出了事情原委。
“桑儿,你这所言是真的?”
听闻此言,庄文雅面色复杂,亦是有些不知所措。
“姨母,这事我怎会瞎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
剩下的话骆玖语实在是说不出,她低下了头。
第一次见到外甥女有此表情,庄文雅倒是瞬间通透了,她转过身满是笑意的骆青松下达了指令。
“侯爷,你便答应桑儿,现在就去办吧。缘由待晚些我再与你讲。”
这是什么世道?
两个女子一番悄悄话,这就把事情定下来了?
眼看闺女坚持,妻子更是一脸支持,骆青松那脸快黑成了锅底。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勉强答应。
骆青松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侯府,朝皇宫而去。
而庄文雅又与骆玖语小声交代了几句,便坐上马车,赶去了庄国公府。
骆玖语回到兰曦汀时,瑾王正坐在她的书桌前,悠哉悠哉地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