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骆玖语竟要将这烂摊子丢给她与蒋氏,骆老太太自是不愿。
想起之前骆思莹借着骆玖语的面子,寻了两个侍卫撑腰,她便打算依样画葫芦,用这招让蒋家闭嘴应承。
“三丫头,这莹丫头……”
正当骆老太太又要纠缠,却见一旁的庄文雅也立刻起身,岔开了话题。
“老祖宗,眼下媳妇亦有要事在身,这便与桑儿一道,先行告退了。”
不得不说,这庄家的闺女都是一个脾性,平日里便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刻更是让骆老太太心生不喜。
“你能有何事?”
她心中怕是还有更难听的话未说出口,可眼下也无心多计较。
被骆老太太挑刺,庄文雅也不恼,只是浅浅一礼。
“回老祖宗,侯爷言道,桑儿虽已过十五,但作为忠勇侯嫡女,岂能没有及笄之礼。京都贵女若是没有及笄礼,日后嫁人,亦会被旁人笑话。因而决定明日在侯府补办桑儿的及笄礼。请帖一早便已发出,府中也忙碌起来了。”
“及笄礼?明日?!”
这一次,骆老太太与骆玖语皆被惊住了。
办及笄礼之事,骆玖语在西南过十五岁生辰时,便听父亲提及过。
上一世,回到京都后,至亲接连遭遇意外,及笄礼之事便也成了泡影。
未曾想,这一世,及笄礼竟在这个特殊时期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明日便办,着实仓促了些,骆玖语更是未曾料到。
“及笄礼这般大事,明日便要举办,你们今日才告知我这老太太,怎地,你们是愈发目中无人了吗?”
在骆老太太心里,虽然她觉得骆玖语的及笄礼与她无甚关联,可作为侯府的老太太,她的威严和脸面却受到了挑衅。
庄文雅与骆玖语又怎会不知这老太太在意的是什么。
“这办及笄礼之事,本就是回京都时,侯爷所提之意。他许是事务繁忙,未来得及与您言说。不过这准备之事,我们却是已开始着手准备了。想着皆是耗费心力、花银子请宾客之事,老祖宗亦插不上手,故而儿媳便自作主张自行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