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侯爷,昭华郡主,还望你们饶了小的。再说你瞧这昭华郡主并未受到伤害不是,还望两位高抬贵手。”
蔡贤也是将希望寄托于这二人的慈悲之上。
这两人还在求饶,便听到旁边突然发出一声怒吼。
“你这个老贱妇,你滚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旁的骆嘉伟似是恢复了几分神色,他怒骂着,一把将自己的母亲蒋氏推倒在地。
蒋氏本还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疼惜儿子,谁曾想,竟突然间被亲儿子推倒,还被骂做老贱妇。
“伟儿,伟儿,你这是怎地了?你怎地如此称呼娘?”
谁知她不说还好,这一叫唤,骆嘉伟更是怒火中烧。
“你还敢问我怎地了?我问你,我的全贵哥哥是不是被你杀了?你和祖母不让我去找他欢好,便将他杀了。今日你怕我趁府中人多眼杂,没人看着,偷偷出去找全贵哥哥,还在我的酒中放了迷药,要将我迷晕。你这个老娼儿,你当我不知你的那些个诡计?!”
要不说这骆嘉伟是蒋氏的好大儿呢。
若说他聪慧吧,他这些年被骆老太太和蒋氏宠得没了边,早已分不清纲常伦理。
可若说他蠢笨吧,一旦他的心爱之物被人动了,他不仅能第一时间发现,还能精准无误地找出其中的破绽。
骆嘉伟所言一点都没错,自从他得了那怪症,便整日要找全贵哥哥,吵闹着要出去。
今日府中来往的人甚多,为了避免他露馅,蒋氏特意在酒中添加了迷药,想着让儿子昏睡一天,熬过今日她与女儿骆思梦的盘算再说。
怎料骆嘉伟竟一眼识破,不仅如此,还将满腔怒火尽数发泄于她身上。
“伟儿啊,你可莫要如此言语。听娘的话,先随娘回去,回去后娘定会细细与你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并非你所想的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