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玖语刚准备拿出小姐的架子,堵住惜竹的嘴,就瞧见惜竹手里多了把钥匙。
“昨日别人的贺礼我都登记在案了,唯独王爷的是锁着的,打不开。刚才我进门时便瞧见这把钥匙挂在门口的树上,想来是某位王爷贺礼的钥匙,专门给王妃让她自己打开看的呢。”
瞧见惜竹那看热闹的样子,骆玖语只觉得脸要烫起来了。
“那……贺礼呢?”她轻声呢喃道。
惜竹指了指床榻的位置,“喏,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自然是要放在离小姐最近的位置,就等着您打开呢。”
这惜竹当真是胡闹的越来越没边了。
骆玖语刚准备将这丫头赶出去,就见惜竹欲言又止,有些神秘地看着她。
“你这又是什么眼神?”
这个眼神实在是让骆玖语有些猜不透。
“咳,小姐,我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惜竹拿腔拿调地卖起了关子。
这模样实在是跟夜雨那家伙越来越像了。
骆玖语偏不惯着她,“那就别讲!”
“别呀,小姐!”惜竹立刻认了怂,她左右看了看本就没人的屋子,然后低声对着骆玖语嘀咕起来,“小姐,你说王爷会不会有什么……隐疾啊?”
“……”
骆玖语着实被惜竹这话惊了一跳,她看向这个丫头,确认她没在开玩笑。
“你,这是……何意?”
“咳,是这样的,小姐。”惜竹清了清嗓子,脸色有些涨红,“昨日,客房发生那事之后,你不是让我跟在几个皇子和世家子身后听听他们说什么嘛。我就听到有人说,这瑾王一瞧就是被人下了药未遂,反拿了这几个人一局。”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