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早上,她正常的时间在餐桌面前后,大家又是惊讶,又是惊喜。
同时不断地用眼神在交流。
‘大嫂出来吃饭啦!’
‘莫非今天的癔症好了?’
‘那太好了!不用去请和尚过来做法了!’
‘但…要不还是去找大夫来瞧瞧?’
是的,林晚前几天的举动,在他们眼里,就像得了癔症一样,每天都在发癫。
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但是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候又拍着床板骂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这三天他们可谓是提心吊胆,都怀疑林晚不是为什么东西魇住了,又或是得了癔症。
昨天晚上,他们就私下里偷偷商量,要不要去庙里找个和尚来驱驱邪?
还好林晚今天恢复了正常,不然她可能就要被逼着喝香灰水。
向葵试探着问:“大嫂,你这几天躲在屋子里干嘛呢?我好像老是听见你自言自语的声音?”
林晚摸了摸鼻子,为自己的一时情不自禁而感到尴尬:“这不是家里又没钱了吗?那些奴隶也没个去处,发愁嘛。”
大家面面相觑,以前家里穷到吃糠咽菜时,也没见林晚这样啊。
但是……他们看着林晚认真的表情,算了,只要恢复正常就好了。
方二河也是顺着林晚的话说:“大嫂不用发愁,纸铺的盈利不错,早晚能把钱赚回来。”
方三猛本来三天前就回大饼村的,但是由于这几天林晚的极度不正常,方三猛愣是没敢走:“而且那些奴隶也跑了好几个了。”
“再过两天,说不定他们发现我们真的不追究责任,会有更多的人跑掉。”方三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