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贴着她的下颌皮肤一线滑动,稍有不慎,保得住小命也保不住脸。
弱水咽了咽冷口水,又想哭了,她膝盖战战兢兢地往旁边挪了挪,借着枪刃亮可鉴人的镜面飞快一扫,才看到那下颌处……是……
韩破那混蛋啃在她脸上的吻痕!
她脸色骤然红了,“那是……那是……”
现在可不是该害臊的时候,她一掐大腿,张口正要说出“吻痕”二字时。
萧秀瑱讥笑一声,直接打断她,“你说不出来,因为那是撕下人皮面具留下的破绽,不是么?”
“在易容高手的手中,外在的老少、高矮、性别、胖瘦、声音具可变,唯独衣服下的真实身体不可变。”说着,枪尖下滑,从弱水的脖颈滑落到胸前,声音流出一抹诡谲得意,“你以为你易容成女人的样子,藏在这最显眼的车中,就能够躲过本君么?”
这羊癫风一样的转折,听得弱水眼睛都瞪直了。
“等等!”弱水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尖叫一声,向旁一歪想要避开。
比她更快的是那道紫色流光。
那削铁如泥的枪刃从她肩部斜斜滑下,一瞬间,冷冽凉意穿破她轻薄衣料,连丝绸破裂最细微的声音都没有,层迭上衣就分作两片,中间留下一道整整齐齐的断口。
没有小衣束缚,雪兔一样的乳儿颤悠悠地弹出来,晃出一浪乳波,乳珠像还未成熟的石榴籽,粉嫩嫩让人口舌生津,一遇凉风,就俏生生的立起来。
弱水僵住身体,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再抬头看看眼前也愣住的少女,不敢置信地涨红了脸,眼泪也一下盈满眼眶。
她竟然……她竟然就这样被陌生的女子看去了胸。
弱水滴答着泪,无措地揪着破碎的上衣,两手拢在腹前,却听到世女咬着牙沉声命令:“你敢挡个试试!”
枪尖挑开衣物抵在她左边胸下,金属冰冷危险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弱水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眼包着泪呜了一声,“不是我,你认错人了,呜。”
泪珠落在翘起的嫩尖上,粉珠剔透,盈盈诱人。
萧秀瑱舌根一痒,心中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那握枪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抬,那雪腻粉软的乳兔儿也跟着跳了跳,重量扎实的压在枪头。毫无疑问,那是一捧货真价实的乳儿,她也是位货真价实的小娘子,不像他胸前是裹了垫了丝的罩子,才堪堪撑起一个弧度。
而乳儿太过粉腻饱满,平放在枪面上竟托承不住,淫媚的晃了两下就从侧边翻滑下来,白嫩的乳肉也被锋刃刮出一片红红痧印。跪坐在他面前的少女挺着身子,蹙着眉,不敢动的小小嘶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