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面下的人竟然是连惑!
她脸上的烫意迅速褪去,想都没想一把把傩面又扣回他脸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猫着头往祁敏处瞄了瞄,心中有些不安,这要是让祁敏知道连惑居然在自己这里,怕是又要闹一场麻烦。
不过幸好从祁敏的位置来看,只能看到连惑的背影。
想着不由更气恼的嗔视着他。
还喝酒呢,她此时恨不得把面具钉在他脸上!
连惑顺着她的视线侧头看了一眼,咽下一笑,只摸上自己的面具,幽幽道,“哎呀~忽然感觉有点热呢,我还是把面具揭开吧~”
“别!”弱水蹙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面具下的狐狸眼里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那就只能劳烦小娘子了~”
弱水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快速掀起他的面具,然后把酒杯对着那花瓣一样的红唇,野蛮的杵过去一倒,从唇边溢出的酒液就这样顺着他白玉一样的流至锁骨,又从锁骨滑落到胸膛,留下一条淡红色的湿痕。
有些靡丽的画面看的她眼睛一热。
弱水绯红着脸轻骂了一声“祸水”,偏过脸就要将面具狠狠扣回他脸上时,手腕忽地一紧,紧接着她后颈也被锁住,动弹不得。
“那你就是祸水的毒药。”他薄唇微勾,俯身压去。
浓烈甜腥的气味骤然贴近,顺着他湿热柔腻的舌头钻进弱水口中,封住了她七窍,弱水被迫仰头受着,整个身体像一只被掏空的皮袋子一样,不停地被注入媚热的春意。
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酒液一点一点被哺渡。
弱水嘤咛两声,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差点要醉溺在这春药一样的气味中时,背后忽地一凉,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她一般。
她这才惊醒过来自己还在书院的宴会上,猛地推开连惑。
“甜么?”连惑抵着面具,意犹未尽的舔着唇。
口中还有剩余的半汪混着他津液的酒,弱水脸色一烧,鼓着腮帮子斜了一眼他,就要吐在瓷盂中。
他悠悠说:“一口五十两。”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