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粗糙舌尖勾弄的撩人酸痒迅速从她隐秘的私处散开。
够了,她不要了……凌厉难耐的快慰让弱水试图合拢腿,可是两腿被强制挂在木臂上,她只能颤抖着拧腰躲开少年的狎昵,淫口却谄媚的向少年吐出更多甜水,以示嘉奖。
阿玳哪里能看着嘴边的甘甜远离,舔了舔唇,咽下喉中不断分泌的渴望,强硬的捏着大腿又追上去,牙齿撞在嫩极了的红涨花蒂上。
弱水腰身失控的一颤,一股酸锐从腿间直冲天灵感。
好痛……好酸……不要再被吃了……
绝丽少女无力的瘫靠在斧痕粗犷的木像上,饱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满面春红,蝶翼睫下是盈盈水光。
缀着米珠月白软履终于从绷紧的脚尖滑下。
又被白玉手无声接住,细致的放在石案下。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外是韩破和丹曈跪坐在蒲团上,正在道婆的指导下烧着金箔与还愿书,火苗自铜盆窜起,舔燃着纸箔,噼噼剥剥。
恰好掩盖住侧间的窸窣动静。
道婆陪伴在韩郎君主仆二人身旁,旁人不知,她却知道韩家这位郎君看着莽撞刚性,其实是出手阔绰的精明狠主,只要能拿捏到他的软肋。
上回他来寺中求愿,她有意无意透露出自己手上有市面上难买的迷药,韩郎君试了药性后,高价拿下。
是以这次,她稍稍动了动嘴,便说动了韩破在后土娘娘殿里给他父亲点的往生灯从一日三斤灯油涨至五斤,如此有油水的活计,不过是还她一个人情罢了。
韩破顿了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加上一句,“既然如此,也给我妻殷弱水也舍上一盏三斤的祈福香油灯。”
想到他那猫儿一样懒洋洋偶尔凶人却可爱的紧小妻主,唇角不自觉勾起笑,复又叹息一声说,“……克不克妻的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如今嫁了人,总归不能当了鳏夫去,她平平安安的才是家。”
道婆心中不以为然,暗忖着韩大郎君不过是图殷府家业殷实,殷小娘子城里首屈一指的好颜色,又有哪个小郎君不爱俏娘子,若他换个妻主,哪会这样上心。
不过这桩生意还是要做的,在出殿去前,道婆憨实的哈哈笑了两声,一边宽慰,“韩施主即入得昙宝寺,就是有福源的人,只要点上祈福香灯,保证殷小娘子遇到危难也能逢凶化吉!”
韩郎君听了这话,拧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而这厢弱水正蹙着眉,半阖着眼细细喘息。
冷不防从外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心中清明警醒一瞬,眼睫也抬了抬,接着听见他不过是为了不当鳏夫,不由暗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