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舟冷笑了一声,“知道是哪家医院给她出的诊断证明吗?”
“暂时还不知道,估计要问薄三叔。”
周淮说:“林老师不是说,那天晚上,穿J服的男人喊车里的中年男人姐夫吗?”
“嗯,但他的姐夫早死了。”
“也有可能对方跟他姐姐交往过,或者正在交往呢。”
“你说的这种可能有,但还没证实。”
“还有一种可能。”
周淮说:“我曾听一个二世祖酒后说起咱们市税务局的副局长,有姐夫的称号,很多人喊他姐夫。”
“你说的这个,我也听说过。”
薄行舟眸色亮了亮。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要有证据啊。
“等三叔那边审讯完了,应该就知道答案了。”
周淮挂了电话,见陆盼盼在房间门口站着,他勾唇笑笑,起身走过去,问她:“怎么不睡了?”
陆盼盼问:“你刚才说,声声在机场被人袭击了?她有没有受伤?”
周淮摇头:“没有,林老师带着一群保镖要受伤,那些保镖个个都得找个面条上吊去。”
陆盼盼松一口气。
她半小时前,才收到林语声的消息。